“掌柜的!”图奋突然想到什么,“你还记不记的?那天你打死的那三只猴子身上,有被手链脚链绑过的痕迹?”
“对上了!这就对上了!”药膏刘很兴奋,“今儿你们碰上的,一定是个耍猴的猴匠!”
猴匠?邱七听着都新鲜,他这个岁数,已经很难在现实中遇上这个行当了。
“你是说,一个耍猴的,养的猴被杀了,还做成了肉干,认定是我干的,就给我下了蛊?”
“呃……”药膏刘一脸严肃的点着头。
“那你刚才说,他对我手下留情,为啥?没道理呀?”
“也许是看上你了吧?”图奋眨着眼睛说。
“也有可能!”药膏刘点着的头一直没有停下。
“哪跟哪啊这是?!”邱七着实烦躁,可他实在想不出,那白衣胖子如果真是来报复的,为什么只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呢?
“不过话说回来,这事还是蹊跷,”药膏刘又开始捻他的胡子,“这三教九流,各行其道,各司其职,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。谁也别踏了谁的地界,谁也别抢谁的饭碗,这是规矩!”
图奋抿着嘴点点头,似乎对他的话非常赞成。
“就比如我们行医的,就不能给女人接生诞子,那是稳婆的生计。再比如小偷……”
他看向图奋,图奋赶紧低头搓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