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远光道：“女娃娃曾经是我的学生，名叫邓蕾，这是她男朋友于楠，我们正在研究一个课题。”

“哦？研究什么课题？”说起研究，卓不群顿时就来了兴趣。

周远光将泡好的茶放到卓不群面前，说道：“你还记得象牙替代者吗？现在做象牙雕的那群人，发了疯似地要找能替代象牙的材料。”

卓不群一听，顿时心思一动，不由自主地说道：“找到了？”

周远光笑道：“我觉得找到了。于楠，把你手上那玩意儿给我师父看看。”

于楠赶紧把手里的观音像奉上。

卓不群接过于楠手里面的雕像，顿时脸色一变，怔怔道：“这……这手感，这质地，这光泽……你确定这不是象牙？”

“当然确定，这东西就是我雕的我还能不知道么？我觉得跟象牙的差别已经不大了，我接触过的象牙少，您给掌掌眼。”周远光说。

卓不群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小手电，灯光一打，便仔仔细细地开始研究起了这一尊雕像来。

“从手感和质地上面来看，它跟象牙已经有八九分相似，光泽嘛，很已经达到了水准，除了细看之下这颗粒的排列跟象牙不同之外，其他的都差不多，我甚至于觉得它比象牙的手感更好一些。”卓不群激动万分，拿着牙雕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
随后，他抬起头来，看着周远光，问道：“这材料你哪里搞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