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佳浑身发抖,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,她指着纳察,咬牙切齿地说道:
“他怎么下得去手!兰朵儿阿姨人那么好,更何况……对皇室成员动手可是死罪!”
“可他不是明知道你在多朗士酒店,还是派人去袭击酒店了吗?”
纳察幽幽地说道。
董佳愣在原地。
纳察问道:
“没有证据的是,哪怕是皇室也不能肆意定罪,现在你还要去找他当面对质吗?”
董佳双眼发红:
“我……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父亲!”
“没有证据!”
纳察摊手说道。
董佳咬着牙说道:
“你那儿不是还有个人证吗?”
纳察摇摇头:
“他不会出来作证,从那次酒后,他再也没提过这事儿,也再不喝酒了!”
董佳气得直跺脚,狠狠地说道:
“那他们这次袭击我,我总算是个人证了吧!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他!”
纳察还是摊着手:
“没有证据,虽然我们心知肚明,但他们表面上跟帕顿确实没有关系。”
“我就不信了!我告诉父亲,他一定会有办法!呸!亏我还叫他叔叔,就是个老秃子,恶心人的老秃子,兰朵儿阿姨当初就不该嫁给他!”
董佳气冲冲地离开,似乎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。
纳察静静站在原地,直到董佳消失不见,他瞥了我一眼,往外走去。
我连忙追上他:
“纳察团长,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大矛盾吧?何必对我抱这么大意见呢?”
纳察冷冷地看着我,说道:
“我们是没什么大矛盾,但也没什么交情吧?”
“华夏有句古话叫不打不相识,纳察团长和我应该是有不小缘分的!”
纳察哼了一声,说道:
“多谢你们,我已经不是团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