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旧没说话,只是摇摇头。
眼见她眉头微蹙,我无奈道:
“暂时还不会离开,只是明天要去趟光州,你放心,我真要离开,肯定会跟你说!”
我作下承诺,杨苏爱这才放下心来。
……
不难怪说“温柔乡,英雄冢”!
我倒是称不上什么英雄,但也算是体会到了“温柔乡”的威力。
柔情似水最是蚀骨销魂!
那天杨苏爱也不知怎么回事,疯了似的,昏天黑地的一整晚。
第二天公鸡打鸣的时候,两人才昏沉睡去。
我匆忙赶到光州,寻到苏莫离所说的蓝天酒馆,还是腿肚子有些发软打颤。
酒馆里人不多,我刚进门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苏莫离。
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,扎着个马尾辫,正端着一份报纸在看,身旁还坐着一个土黄色工装裤女孩。
女孩儿二十来岁,一身大号工装打扮,头上一顶登山帽遮住头发。
她袖子挽起,露出的两截小麦色手臂交叉,手指拧在一起,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酒馆的公用电视机。
我抬眼一看,电视机里似乎正播放着什么肥皂剧,是什么法庭宣判的烂剧。
这有什么好看的……看样子这小女孩儿倒是好应付的很!
我随意打量了她们两眼,脚上步子也没停下,径直朝苏莫离走去。
刚到苏莫离身边,她便放下手中报纸,朝我点头示意:
“怎么才来?”
还不待我说话,她又眉头一皱:
“你怎么看起来一副很累的样子,忙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