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丽哂笑一声,反问道:
“你的仇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,佣兵公会里想要报仇的人太多了,我们并不关心这些个人隐私……”
顿了一下,她又继续说道:
“至于你的来历,我只要确定你不是冲着我们佣兵公会来的就足够了!”
我微微一滞,佣兵公会倒是要比想象中更宽松。
当然也绝不是没有任何门槛。
玛丽应该具有某种能力或特长,能够根据简短交谈判断话语中的谎言和漏洞,从而甄别出心怀不轨的人。
唔…要做到这一点倒是不难,对于精通审讯、心理学,甚至只要阅历丰富的人都能拥有这种能力,我也能做到。
“呃…玛丽…小姐,您在佣兵公会负责人事吗?怎么还在酒馆里兼职调酒呢?”
我有些好奇玛丽的身份。
这间办公室虽然不大,但却是“麻雀小,五脏全”,样样都有,尤其是那一整张红木桌子。
其它地方倒有些简陋又让人摸不着头脑,就好像我也并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在酒馆里干着调酒的工作。
她笑了下,问道:
“佣兵公会可不需要什么人事负责人,我也只是在公会打打杂,至于调酒师,那才是我的梦想!”
我不理解,但仍然感到有些奇怪。
玛丽打了个哈欠,似乎有些困意,又瞄了一眼我,问道:
“你们怎么还不走?”
“呃?我们不是加入佣兵公会了吗?不需要什么身份证明和入会仪式吗?”
她一拍脑袋,好像是被我提醒了才想起来似的惊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