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生招手叫来一个女侍者,低声嘱咐了几句,又继续调起酒来。
我看着神色兴奋的巴图鲁……不仅是巴图鲁,就连他身旁的几个家伙也是神色有些兴奋,脸色红润。
他们好像应该都喝多了,好像有点亢奋。
但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,这些家伙难道还有什么坑要让我跳?
我凑近调酒师一段距离,低声问道:
“他们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调酒师目不斜视,一边花式调酒,一边问道。
我摇摇头:
“不知道,难道有什么问题?”
“按照他们的规矩,新加入佣兵公会的人,要请他们喝酒……当然,你要是付不起钱的话,我可以让服务生给你上便宜一点的酒水……”
“呃……不用了。”
我明白过来,巴图鲁这家伙还真是少不了占便宜的性子。
虽然我不在乎这家伙占我便宜,但这种明目张胆地“白嫖”还是让我有些想笑。
不过,我也不在意。
看着巴图鲁和他周围脸色红润的几人,我心中一动,大声喊道:
“啤酒管够,今天的消费由我买单!”
这道吼声落下,全场气氛顿时一滞。
还剩下的几人都是愣了下,嘴里发出“呜呼”的呼声。
就连角落里那几个冷静孤僻不愿与其它人打交道的家伙,也不由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人傻钱多自然不可能,但酒馆向来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,更别说酒馆里这些人都是拉托米亚混迹多年的老油条雇佣兵。
也许是每天都生活在枪林弹雨中的缘故,喝酒吹牛打屁聊八卦几乎成了他们仅剩的乐趣。
当然,从他们的交谈中,我也了解到不乏有人的乐趣是去逛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