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张横,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,而是一个劲的旋着桌上的鳄鱼肉。
吃的,那叫一个香。
“龟儿楞是有点香哦!”
“陆老弟。”
“你快些吃嘛。”
“再不吃,我给你吃完了喃。”
见到我看过来,他还催促着我一起吃。
我一脸无奈,看他这副模样,估计是在丛林里面待久了,吃这么柴的鳄鱼肉都觉得香。
我看了一眼自己兜里的钱,没有吝啬,让老板再上了半头鳄鱼肉,叫张横吃了个饱。
回去的路上,他一路打着饱嗝,跟我说这是他二十年来,吃过最好吃的山珍海味。
我倒是不敢苟同,毕竟这可是北非,虽然店主是个巴基斯坦人,但他煮鳄鱼肉,也就是单纯的用火烤,最多再往上撒点孜然,真要跟我们国内的烧烤比起来,算是一个地一个天。
回到医院之后,我已经看到徐梓轩,从急诊病房回到了普通病房。
但他还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。
苏莫离告诉我,徐梓轩的感染已经控制住了,麻烦的是他这些天操劳过度,需要好好休息一下,各方面的机能才能够恢复过来。
我心想也是,面对一百多个野人,他几乎是抱着一种必死的决心挡在我面前的,说不累那是假的。
人到了生死关头,肾上腺素会帮忙,让你短时间忘记痛苦,但实际上那只是一时的,时间一过之后,等待着自己的就是各种代价。
我决定让徐梓轩好好休息,和苏莫离商讨一番,今晚重新进山的人,只有——
我、秦凡、张横、赵百灵,我们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