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丽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——宰杀了一头从埃及运来的活羊,吃起来非常的鲜嫩可口,还辅以了极其昂贵的红酒、水果等当作陪衬,可谓是这么多天以来,我们吃过最为香甜的一顿饭了。
要说他们这些在战争地区打仗的军队,早就和以前兵荒马乱的年代不一样了。
选择来卖命的除了亡命徒之外,就是为了养家糊口的本地人,每个月都有安家费,吃喝都管饱,每隔一段时间还有专门聘请过来的“小姐”为士兵们服务。
北非矿产资源极其丰富,欧美国家的那些商贩,早就在几十年前,就在此地干起了贸易,钱是半点也不缺。
缺的,就是武器罢了。
茶余饭后,玛丽十分贴心,问我们需不需要痛饮一场,她把酒馆里的酒都给带了回来。
我摇了摇头表示拒绝,明天就是出发的时间了,与扎菲将军谈论的事情,还未跟苏莫离他们交待,喝酒会误了事。
玛丽也没有强求,安排好住所之后,便转身离开了。
她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客气,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我们所表现出来的底蕴,库尔德武装这样的存在,对整个拉托米亚都是一个庞然大物。
那就好比,一群蚂蚁在打架,突然有一个族群请来了食蚁兽一样,自然是要善意对待的。
住的地方也不简陋,临时搭建起来的营地,周围都是用以防范的重火力,留在这里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。
我叫上了所有人,这一趟跟着我来到北非,大伙都付出了不少,我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顺口就把今天答应扎菲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众人听完了我的决定之后,一个个瞪大了眼睛,尤其是苏莫离,一脸古怪的看着我:“你疯了?”
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自量力了?”
“我以前教你的时候,跟你说过多少次,要量力而行,尤其是当情况难以掌控的时候,要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。
我便伸手打断,微笑着说道:“可现在的我,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我了,不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