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喂!”
随后我就听到一声惨叫,那神龛后头居然有个不过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老太婆,她手里头抓着一堆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竹筒,身上披着一个旧袍子,压根看不清楚面貌。
“是你在搞鬼吗?”
我直接冲上前去,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。
同时,耳边传来一道破空声。
此时此刻的我,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,浑身五感更是爆棚,下意识侧头躲了过去,就看到一根银针明晃晃扎在了边上的木头里。
“偷袭?”
“你以为我是那个蠢货雇佣兵?”
我冷笑一声,这时候也不再装了,纵然我的左臂中弹,但另一只手臂的力气,就足够将眼前这个老太婆,硬生生给提起来。
啪嗒。
我掏出手枪,将其挡在面前,对准了她的脑袋,同时对着周围喊道:“何方带路客?春典开不开?”
春典,就是江湖黑话。
春典开不开,就是会不会讲黑话。
我虽然顶着一张黑人脸,但此时也没必要继续装下去了,因为种种迹象都表明,在这里搞鬼的人,就是我们华夏的某个江湖门派。
我不知道他们的手怎么这么长,招子为何这么亮,但他们能够一路跑到这里来搞事,肯定有着我意想不到的目的。
反倒令我奇怪的是,周围这些将军府和白佬会的残党们,压根就没有对我动手的意思,都处于一种浑浑噩噩,要死不活的状态,就跟吸嗨了一样。
回应我的人,也不是那在暗中给我丢暗器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