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吼一声,掏出手里的枪,对着其中一人的脑袋,猛地扣动了扳机,子弹破膛而出,轻而易举打爆了一个头颅。
血液挥洒而出,流到了其他人的脸上,他们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,反而疯狂无比的舔舐着血液。
“是圣水!”
“是圣水!”
“快,喝圣水,不要浪费!”
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,其他人就跟疯了一样,趴在那个被我爆头了的家伙身上,开始喝他的血。
这一幕实在是让我有些难以忍受,不过还好这一枪给我换来了些许间隙,我趁着这个机会,直接挣脱了出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还不快快抹去污秽,让这样的畜生活着,南天无极便会离我们远去,便会赶走他的子民!”
这时候,我的耳边突然又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声音,那个中年男人不见了,转而换之的是个佝偻着脊背的老头,他同样披着一身教徒袍,没人看得清他的面貌。
但他的话语,仿佛有魔力一样,再一次让这些残党们,放弃美味的“血液”,冲着我扑了过来。
终于在这一刻,我看清了他们脸上的不对劲——
这些家伙脸上的皮肤,出现了一个个破溃的口子,像是有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一样,跟我当时进拉托米亚,看到的那些“感染者”几乎百分百相似,只不过那些感染者的皮肤都已经溃烂不堪,变成了一个个血洞。
而这些残党们,还处于尚未完全爆发的阶段。
“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,那所谓的病毒压根就不是北非当地诞生的,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!”
“那所谓的病毒,搞不好就是蛊虫!”
我脑海里飞速运转,面对这些冲着我过来的残党,再也没有任何留情,扣动手里的扳机,送了几个靠我最近的家伙去见阎王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