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了点头,这当然是没问题的。
养好伤我的战斗力也大上几分,虽说在这种现代化的战场里面,靠脑力才能取胜,但出来混总得有保命的机会。
我能信任的人都走了,剩下能信的就只有自己了。
“对了,贫民区出现病毒的事情你知道吧?”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,开口追问了起来。
“知道,当然知道,但那跟我们没关系,埃及官方会处理好的,这地方可是首都,他们比我们都怕。”
他摆了摆手,就下楼忙活去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在这土房子里,过上了一段清闲的生活,每天睡到自然醒后,就有不同的医生过来给我换药、清创。
用的药物也都是一些名贵的东西,甚至还能够看到国内独有的云南白药。
不得不说,这洋镖门的路子,是真野啊。
在这样的贴心照顾之下,我的伤势也恢复的非常迅速,有事没事还能下楼,跟那些本地的贫穷小孩们一起听课。
他们学起来还是非常认真的,看样子应该是经过筛选才送进来的,毕竟非洲这块地方,想要普及教育,实在是太难了。
到了第六天的时候,我已经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,正当我打算出门逛逛的时候,却被一个白人洋妞拦住了去路。
“嗨,陆先生。”
这洋妞说的还是华夏话,上来就喊了我名字。
我扫了一眼她的打扮,裹着一身黑色的袍子,脸上还戴着一顶草帽,长得倒是清秀,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,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,眼神里满是激动。
“你是?”
她没说话,只是笑眯眯的勾着我的手,拉着我进了房间。
随后,就当着我的面褪下了黑袍,里面穿着一身修女的衣服,紧紧贴在那前凸后翘的丰满身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