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,他易容了。
两者可能性参半,我决定暂时不为所动,而是迅速将耳机递给了玛丽,让她听清楚里面的对话在说什么,然后记录下来。
玛丽是土生土长的北非人,对于他们的语言非常熟悉。
大概等了两分钟之后,我看到扎菲和库徒二人,直接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,跟着那个穿白色西装的家伙,沿着酒吧的楼梯,去往了二楼。
“坏了,二楼没有监控!”
我立马回过头,看向玛丽,她对着我嘘了一声,随后静静聆听了十几秒后,方才对我们说道:“这家伙不是养蜂人。”
“只不过是酒吧的老板。”
“发现了扎菲和库徒将军,以为他们是新来的客人,所以把他们专门带到二楼去消费,还说可以给他们打八折。”
“二楼消费?二楼是什么地方?”杨山捕捉到了关键信息。
“听他们说,好像是……”玛丽显得有些无奈道:“是赤裸赌场。”
赤裸赌场?
“呵,还有这玩意!陆哥,这你就不懂了吧?我给你科普一下,赤裸赌场的意思是,所有的荷官和服务员,全部都是光着身子的有色人种!”
“你要是赢钱了,这些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轻松带走!”
“你要是输钱了,她们还能够给你提供服务!”
“所以在摩洛哥这里很受欢迎!”
“黑赌场基本都是这个套路!”
我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,随后再次看向了玛丽:“留意一下,听到什么就跟我们说什么!”
玛丽表示没问题,可很快她就脸色微变,直接露出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,把耳朵里的耳机摘了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