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红外线射来的地方,则是教堂的周围,那些被我们请来的专业杀手,他们手里的枪都带着热成像。
“这就是个牢笼,从你钻进来的那一刻,你就已经输了。”
“很不幸,我赢了。”
我低沉一笑,正好杨山也冲了进来。
剩下的事情,不必多说。
我们以最快的速度,把这个养蜂人给抓了起来,包括刚才那个被我割了耳朵的家伙,也一并给带走了。
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,至于那些可怜的修女们,我们只能强行打晕,避免她们继续受到药效的侵蚀。
想要搞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,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。
我不知道这个养蜂人用什么手段,通知了本地的警方,但现在处于夜间,出警的速度其实并不快。
我们通过教堂的后门,迅速撤离了这里。
但走之前,我们没有忘记制造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,比如让那几个杀手,跟我们分开走,由他们去搞出点动静。
分头行动的同时,我们定好了目的地,不是去和扎菲他们会面,而是找到了当地的一家黑诊所。
来之前我们就提前蹲点过,黑诊所是专门给毒贩和军火贩子服务的医生,只要给他足够的钱,就能够让他办事。
玛丽中了刀伤,必须先保住她的命。
这个医生很专业,什么都没有问我们,连我们的脸都不敢直视,立马打开了手术灯,开始给玛丽注射麻药。
养蜂人和那个中东男人,则被我们关进了地下室里。
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医生宣布手术完成,玛丽的刀伤并无大碍,她的反应很快,在养蜂人出刀的时候,强行躲开了致命部位。
要是没点绝活傍身,她也没本事加入佣兵公会,走到如今的位置,若是中一刀就凉了,面子上可挂不住。
剩下的事情,自然就是审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