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蛊居然如此熟练鬼怪,要是和他们做对手,以后找我麻烦,怕是压根躲避不及啊。
虽说他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,但这玩意如果放在我身上,我难以想象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他人说什么都照做,问什么都照说,甚至可以肆无忌惮被利用,都不会怀疑对方有问题。
换句话说……
那是否意味着,从蛊虫进入耳朵的那一刻,这个人的灵魂就已经彻底属于我了?
我不禁打了个寒颤,刚好旁边的杨山看向了我,眼神颇为古怪道:“咋了,陆哥,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我连忙摆手,顺带跟他说了一下电话里得到的消息。
杨山摸索着下巴,喃喃自语道:“那照你这么说,库尔德武装现在就是个行走的阎王,谁敢惹他,谁就得替他去死?相反甚至还会有人出面保护库尔德?”
我点了点头,说是这么个道理。
杨山立马兴奋道:“那我们为什么不让库尔德出手,直接把那群阿拉伯毒贩给灭了?按照咱们跟扎菲将军的关系……”
“做到这一点,不难吧?”
我摇头道:“不行,你说的的确可以,但别忘了现在的库尔德备受瞩目,我们让他出手,等于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拉过来,那不就没事找事了?”
杨山挠了挠头:“那倒是,还是你想的周到。”
看他这毛毛躁躁的样子,估摸着是在北非待久了,跟在香港不太一样,我正打算告诉他接下来要怎么配合我的时候,耳边却传来了一道哀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