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旁的撒切尔却一脸严肃,立马反驳道:“不!这是另外的病变!这意味着我的猜测不全是对的!”
“脑袋里面的寄生虫,可不会这么快导致器官纤维化,除非寄生虫一开始就在五脏六腑的位置寄生,消耗着那里的能量!”
“但根据我对肝脏的解剖来看,纤维化很有可能在寄生虫出现之前!或许,或许我的判断根本就是错的,但是寄生虫……”
说到这里,撒切尔逐渐停了下来,深吸了一口气,转头就拿着器官通报去了。
我和杨山互相对视了一眼,这些东西不是我们擅长的事情,恐怕撒切尔也明白这一点,就算说给我们听,也没有意义。
还是交给专家去解决吧。
等到24小时过后,我们总算是能够脱下这一身消毒水味道的防护服了,也顺利从隔离的地方在欧了出来,重获了自由。
同样的。
扎菲也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,他请求华夏帮助的事情得到了回应,大概过了不到十二个小时,运输机就载着他们要的东西,还有几个从国内来的专家落地了。
只不过我们没有机会和他们见面,因为一落地所有人就汇聚一堂开会去了,撒切尔也被拉入了其中,她的发现一定能带来很大的影响。
至于我,杨山。
自然是趁着这个机会。
好好休息一番了。
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一个电话打破了,是左丘陵打过来的,我二话不说就按下了接通键。
我还以为是之前让他打听的消息有结果了,但这家伙第一句话却是:“王黎,你他妈疯了?跑去隔离区里面干什么?”
“你不要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