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?”
杨山连连摆手,嘿嘿笑道:“算了算了,还是算了。”
“不过根据詹姆提供的这些消息,咱们也得不出什么好结论,不如继续等几天看看,说不定他能探查到更重要的消息呢?”
我微微点头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
接下来的时间,我们仍然在营区里面养伤,经过这几天的调整,我大腿上的伤口也好转不少了。
不得不说,这南裘门虽然邪门,但他们的疗伤方式,还是比我想象中要可靠的,用蛆虫来清创,在当时那种环境下,是比较迅速的一种方式。
直至五天过后。
扎菲将军的会议终于是结束了。
这五天时间我们都没有见到他,但跟着他一起出来的,除了撒切尔、玛丽还有库尔德高层之外,还有从华夏赶来的那些专家。
他们神色严肃,带着几个装着冰块的医疗箱子,登上了停靠在这里的运输机,启程回去了。
我们第一时间找到了扎菲,询问会议的结果如何。
扎菲却告诉我们,没有结果。
他们讨论了很多方向,也引用了无数医学文献作为衡量,最后只证明了寄生虫的确存在很强的传染性,但没有更多的证据可以证明,这就是感染的来源。
而且撒切尔提出来的一些疑点,也没有解决。
最后的结论是,国内的那些专家们,带着样本回国继续研究,同时那几具活人的尸体,也被一起弄了回去,打算用更专业、强大的实验室进行分析。
虽然没有什么进展,但最起码找到了一个方向。
“那扎菲将军,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扎菲将军神色沉着,思索了几秒过后,表示要继续等候华夏的专家跟他们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