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,是显而易见的。
“阴谋论毫无意义,我认为哪怕这些基地组织就在隔离区里面躲避,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“如果你被全是毒气的包围圈围绕,那只有死和什么时候死这两个区别。”
库尔德武装的一位高层,敲了敲桌子。
“用华夏的话来说,不足为惧。”
玛丽却说道:“可……如果他们掌握了控制这些感染者的办法呢?”
扎菲看向她:“玛丽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我们统计的感染者数量,没有十万也有五万了, 假设他们真能做到,让这些感染者变成自己的军团,那么别说库尔德武装,乃至整个北非,都将会是他们的玩具!”
“连抵抗的机会都不会有!!”
显然。
扎菲将军说的没错。
如果那个所谓的突厥国基地组织,真有这样的本事,那么这些感染者就不能被称之为感染者,应该叫做死士军团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将话语权拿到了自己这里:
“这不是科幻电影,咱们还是别往这方面去猜测了,或许那家伙只是掌握了某种技巧,或者往这些感染者里面加入了能够让人听话的蛊虫之类的玩意。”
听到我说的话,众人的目光都冲着我看了过来,除了杨山之外,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蛊虫?”
撒切尔看向了我:“你指的是类似吉普赛人那样的巫术?我听说在吉普赛的某些部落里面,存在这样的萨满巫师,他们能够凭空操作别人的思维,不过是用了某种带有神经毒素的粉末,像蛊虫这样的东西,我不是很懂。”
“这个我很难跟你们解释,但我认为那所谓的基地组织肯定不可能掌握整个隔离区,否则他们早就应该冲出来了,不是吗?”
我直截了当说道:“不久前我和杨山从里面死里逃生的时候,他们似乎压根不想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