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别以为改造人体基因很难,那一点都不难,只不过承担的后果,就是死。”
“一旦有人放开了拿活人作为实验对象,任意注射那些足以改变基因的东西……”
“后果是不堪设想的。”
那名学者对着我比划了一下手指。
我看懂了意思,他在赞同撒切尔的话。
“这些恐怖分子,真是一个比一个残忍,假设他们能够让这些感染者全部产生变异,即便那些感染者活不了多久,那这就不是瘟疫那么简单了……”
我愈发感觉不妙,心中巴不得现在就出去,说服扎菲将军立马派遣军队进来。
有人看到这里会问,不是可以通讯,为什么不直接通知?
不够。
这不是简单说几句话,就能搞定的。
我们压根不知道那些恐怖分子已经进行到什么地步了,从化工厂的倒塌和损毁以及那些感染者被聚拢来看,恐怕已经到了大后期。
说服扎菲将军出兵很简单。
可说要一举歼灭,难。
需要商讨。
进一步的商讨。
终于,等了大概六个小时左右的时间,我们的车带走了第二批学者,第一批已经安然无恙被送到了边境区域。
能问的问题我们都问完了,等到第二批送完了复返,我们也就能够一起出去了。
可我没想到的是,在这个极为关键的时刻,左丘陵打来了电话,他问我目前进行的如何了,问我死了没有。
这家伙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