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种话，让我很失望。”

“指望我一辈子为你逞能的事托底？”

“我不是你的守护神。”

我张了张嘴，居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在那间小黑屋里，你说我会替你完成任务？我凭什么要替你完成任务，王老爷子花了这么多心思布局，你自己害得自己身临险境，一句话就将那些托付于人？”

“你对得起他吗？对得起你们王家吗？”

苏莫离语气愈发冰冷。

“我……”

我还是无法作答。

不过。

“你说得对，莫离，是我鲁莽了……”

“别叫我莫离！”

她怒吼一声：“我不是你的女人，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，我救你不是私心，更不是因为……不是因为在意你，是因为王家！”

“是因为华夏！”

我默不作声，如同受训的小孩。

不是因为我怂，是因为我没理。

苏莫离这一路走来，几乎都在帮我，不管如何我的的确确欠了她，包括这一次在突厥国内冒险，我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。

这不是一个金门人，该有的本事。

所以，我觉得她说的对。

反驳，毫无意义。

“你很想死，是吗？没关系，我可以送你一程。”

可她说着说着，就气上心头，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枪，双手紧握着枪把，枪口颤抖着对准了我的头。

我抬头，看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