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。

鼻子和眼睛，几乎都变成了一团稀烂的肉，整个面部都已经凹陷了下去。

我知道，他活生生被我给打死了。

活生生打死了。
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
我喘着气，擦干净脸上的血水，曾经跟沈高林互斗而发生的一切，包括死去的人，他们所带来的仇恨，皆数随着他的死，而消失了。

但随之而来的。

不是高兴。

是剧烈的痛苦。

死了，也就死了。

可倩霜他们，能活吗？

“王黎，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？还不过来帮忙！！！”

耳边，传来了单燕的求救声。

我猛然反应过来，不，这里的一切还没结束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，不能够就这样停下脚步！

我连忙站了起来，转头就看向了单燕，她和杨山此时此刻，正死死将阿墓可汗钳制着，两人一上一下，一个锁住他的双手，一个锁住他的双腿。

而阿墓可汗的嘴巴里，那几条粗壮的蜈蚣，却仍然在活蹦乱跳，仿佛在控制着他的躯体挣扎一样，看上去力气都大了很多。

哪怕我对蛊术这种东西了解的不多，但我知道这老东西早就已经死了，被玄一用蛊虫改造成了这样，用来对付我们。

“去你妈的！”

我当然没有袖手旁观，管他蛊虫还是什么玩意，一把抓起刚才掉落在地上的军刀，冲到这老头的面前，对着他的脖子就砍了下去。

风水，轮流转。

当初这老头子想砍我的头，现在轮到我来砍他的头。

至于那些钻在他嘴里胡乱蠕动的蜈蚣，我也一个都没有放过，借助这无比锋利的军刀，一下一下捅了过去。

又是一次力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