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山却如大山般,神色复杂地看着我,没有半点移动的意思。
“为什么不动?”
“你听不懂我的话吗!”
“杨!山!”
我怒斥一声。
可他还是不为所动,而是沉声说道:“黎哥,对不住了,如果你没法冷静,只能我来帮你冷静了……”
“你要干什……”
话音还未说完。
我就感觉脖子后方,传来剧烈疼痛。
紧跟着,眼前一黑。
一头晕了过去。
这一次,我似乎睡了很长时间。
但,我没有做梦。
我没有在梦里看见苏莫离。
也没有看见苏倩霜。
什么都没有。
只是一片黑暗。
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。
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,这是库尔德武装的医务室,我曾经进来过,只不过此时房间里面除了我和一堆新添置的医学仪器之外,没有了其他人。
我并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,因为外面的声音,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似乎,有人在唱歌。
还有人在放炮。
听起来。
有些喜庆。
“结束了吗?”
我喃喃自语,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,除了心电图的贴片之外,还有一根预留的留置针,上面有一些淡黄的液体在往我体内输。
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不出意外的话。
这是一种镇静剂。
我略微爬了起来,撕掉了心电图,耳边传来的“bi”声非常响亮,但我并没有理会,而是低头准备拆掉留置针。
正好这时,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那是地西泮注射液,我猜到你会在这个时候醒来,所以特意降低了浓度,但没有哪个医生愿意看到病人逞能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