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其实已经是结束了。
这个导游本想就此息事宁人,不愿意节外生枝,但单燕十分执着,硬是要亲自进去看上一眼。
不得已之下,那个导游心一横,决定把单燕给弄死,然后将行动不便的苏莫离给卖了,一口吃完。
可谁知道单燕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, 居然从里面游荡了出来,捡回了一条性命。
再之后的事情,基本上就清晰明了了。
我的出现,等于又给那位导游吓了一跳。
得知我也要跟着进去找人,他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派出这两个年轻人搞死我们,而且跟着我一起来的人,还是当地的警长库马尔。
他理所应当的慌了。
只可惜,遇上了我这么个硬茬。
一死一伤。
不仅没有把我弄死。
反而栽在了我手里。
听完这些话,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库马尔,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很明显了:现在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
库马尔隐隐压制着怒火,他一把抓住了这年轻人的衣领,问他迄今为止到底拐卖了多少女人进来。
他在这里当差了那么长时间的警察,居然连一起报案都没有收到,也就是说几乎大部分的锡克人,都在帮他们打掩护。
这是很大的打击。
隐藏起来的罪恶,如同毒蛇的獠牙。
咬了人,还能全身而退。
他怎能容忍?
得到的答案,出乎意料。
这个年轻人,不知道。
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