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奇问道:“二爷,敢问这五夷六煞,都是你打小养起?如此具备灵性,身上还有野性尚未褪去,真是闻所未闻。”
二爷点头道:“那是自然,早年国家管的还没那么严时,我替不少山区来的老板看了风水,定了祖墓,他们觉得钱财二字不够贵重,于是便给了我些其他的选择。”
“正好我租下来的这座山,曾经也是林区,索性就把它们给养了,日夜训练有素,方才如此听话。”
说到这,老人家停顿了一下,冷哼道:“不过虽是如此,这南裘门的人,真是胆大妄为,也不知如何就蛊虫潜入进来了!”
“手段倒是下作的很!”
黄老沉吟道:“只怕是因为,那下蛊之人,算准了我要用‘五味降瘟虫汤’来给这几位小兄弟除毒,再命令蛊虫不知不觉寻味而来。”
“从长安街上的袭击开始,这南裘门的人,便已然算准了用这招。”
听到这话,我是背后一凉。
因为这么说来,那两个骑自行车的南裘门帮众袭击我们,只不过是铺垫罢了,能成就成,成不了便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。
这万千毒虫袭击家宅,恐怕才是真正致命的玩意。
只不过,他们到底还是惹错了人。
随着黄老话音落下不久,外面那些蛊虫飞动,犹如指甲划墙般的声音,便逐渐消失了下去,我们便齐齐走了出去,只见那人工湖上,密密麻麻躺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尸。
几乎将整个湖面,都给盖了下去。
倒映的月亮,也看不见半点了。
数以万计,恐怕都是小觑了。
“整的跟蝗虫入境似的,扑他老母,要是这蛊虫能烤,今晚就把它们全部都给送上餐桌!”杨山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。
不愧是两广一带的人。
我都没往这一块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