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你们不能这样,咱家是厂臣,是东厂厂公,非陛下有旨,任何人也不得对咱家动刑,不能!”
感受到痛苦之后的王德化趁着烙铁被拿走的瞬间,忍不住大声的吼着,想要给锦衣卫施压。
几步之外的椅子之上,朱常武正座在这里。
就是昨天晚上,他审讯了曹化淳三人,事隔一天,还是晚上,他现在审讯之人变成了王德化。
要说这个王德化也是的,原本朱常武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,如果他不急于跳出来,他还真没有时间去找他的麻烦。甚至若是对方聪明一些,及时的逃走了,多半朱常武就会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。
好死不死的,他竟然跳了出来,那对不起了,不收拾你又收拾谁呢?
“我说你这个阉货呀,问你什么就说什么,你好好配合,免得被大刑伺候,岂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?可你非要嘴硬,非要尝尝这里的手段,这又是何苦呢?”朱常武开了口,懒洋洋的说着。
“朱常武,你这是滥用私刑,你们锦衣卫没有这样的权力对咱家用刑。劝你现在放了我,我还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不把此事禀报给皇爷。若不然的话,一旦皇爷知晓了,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哎,你们这是何苦呢?”朱常武闻言又是一声叹息。
他就弄不明白了,为何每一个被动刑的人,都是这样的说词,感觉就好像崇祯真的会来救他们一样。
可他们也不想一想,是谁先背叛了主子。背地里做了那么多的肮脏事,现在又想着主子可以出面救自己了,一个个真是都没有睡醒,想什么呢?
“行了,继续用刑。不过不要用烙铁了,这个东西弄出一股子怪味,太讨人厌。这样。用竹签子,扎他的手指和脚趾,都扎完了之后,如果还不说,那就凌迟。对了,昨天那三个用刑的兄弟还在吧,让他们来,还是老样子,没交代之前人不能弄死了,要让他们求着咱们来寻死。”
朱常武开口了,语气之中全然就没有把王德化刚才的话当回事,更没有丝毫在意他的身份。
“是,大人。”用刑的锦衣卫连忙答应着,这就开始换家伙什,这一切看得王德化是眼神惊恐,全身颤抖。
听这个叫朱常武话中的意思,这就是要弄死自己呀。他怎么就如此笃定自己有问题,难道就不怕最终什么都没有审出来,他无法向崇祯交差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