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诸多法国种植园主恼恨的是,许多不堪虐待凌辱的黑人奴隶在选择逃亡时,除了大部分隐匿于丛林密布的中科迪勒拉山中定居,组成被称为“马龙”的社区外,还有相当数量的黑人奴隶逃到了齐国人控制区,被齐国的移民和种植园主收留,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使唤他们劳作。
法国种植园主曾试图上门索回逃奴,但毫不意外地遭到齐国人的无理拒绝,还信誓旦旦地声称,这些黑人奴隶都是自由人,有权选择自己的服务对象。
尼玛的,神特么的“自由人”!
你们齐国人有本事将自家种植园里配置的武装护卫统统撤除,看看你们所属的“雇佣劳工”会不会逃走?
因为土地、逃奴,还有模糊不清的边界,齐法双方在这几年里是争吵不休,时不时地发生一些武装冲突。
不过,在双方殖民当局高层的约束下,这些冲突皆为小规模、低烈度的,很少会造成大的伤亡。
无非就是逮住对方越境人员,狠狠暴揍一顿,然后剥光衣服,或者凌辱一番,便放对方归去。
当然,也有趁其不备,潜入对方境内,偷盗牛羊牲口,或者毁坏对方农田,想尽办法将对方逼走,从而夺占对方的土地。
数十年前,法国人就是通过这种方式,一点一点地侵占夺取西班牙人的领地,慢慢占据了岛屿西部地盘。
但是,这招似乎对齐国人不怎么管用,他们会据此针锋相对,毫不退让,对法国种植园主施以的各种手段会坚决的加以反击。
这使得法国人在与齐国人纠缠数年后,依旧未能突破恩里基约湖,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甘蔗田因为掠夺式耕种,使得产量一年比一年少,收益更是大受影响,从而充满了无尽的怨恨。
反观齐国人这边,在渡过了初期的艰难开拓阶段后,小日子过得却是越来红火。
美洲和加勒比海岛屿虽然出产了大量粗糖,但制糖厂很少在当地进一步精炼这些粗糖。它们一般被运回欧洲,在安特卫普、威尼斯、阿姆斯特丹、伦敦这些大城市精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