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孙宸约定好后，龙首很快离开。

牛首叛国被杀，鼠首在新城坐镇，此刻，龙首需要快点回到京城主持大局，至少不能让京城的十二生肖失去主心骨。

而且，除了虫洞计划，另外两个计划也已经暴露，龙首必须尽快回去做好防备工作。

龙首走后，老天师笑道：“被你杀死的人都加入你的人脸大军中，龙首估计已经猜到，只是没有当面点破。”

何止龙首，老天师和青宁也猜到了孙的消息来源，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。

孙宸点头，心里微微叹气，在场的人都没有傻子。

如果牛首不被他刺激，不被他激怒，只要静下心来去想，恐怕也能猜到孙宸有读取他人记忆的能力。

而经老天师这么一说，孙宸才想起，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暴露了太多，结合他最后笃定的祀身教有十万教徒潜伏，老天师三人更确定孙宸能读取别人的记忆。

不然谁会告诉孙宸这个消息，祀身教？

那些都是着了魔的疯子，身陷绝境便自裁，根本不给任何俘虏的机会，更不要说逼供。

也只有读取记忆这一点，孙宸才能清晰的说出牛首和种家的所作所为，还能笃定祀身教有十万教徒隐藏九州之中。

“第一次觉醒的时候，你究竟觉醒了多少种超凡能力？”青宁忍不住问道。

孙宸给他的感觉，像是拥有很多种超凡能力，完全不像普通王级一样，只有四种超凡能力。

孙宸回答道：“就一种，噬魂。”

面对老天师和青宁，孙宸没有隐瞒。

青宁道：“所以，看破弱点是用来骗人的？”

“额，也不是，也有。”孙宸讪讪一笑。

“你这叫一种？”青宁想给孙宸的脑袋来一个板栗。

血眼最主要的能力是吞噬魂魄，然后炼化成能量，其次才是看破虚妄，看破弱点，严格算起来，说是两种超凡能力也不为过。

如今孙宸融合恶面，得到血眼的全部力量，得到血眼从未有过的能力，那便是读取记忆。

要真算起来，孙宸现在应该有六种超凡能力，不过看破弱点和读取记忆都属于辅助型的超凡能力。

老天师说道：“无论有多少种超凡能力，都不可骄傲，走好自己路便可。”

“晚辈明白。”孙宸点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