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骨头这玩意儿开什么药,也就是有一点点的裂,好好休养就成了。”
老大夫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一眼骆向东,摆了摆手示意人可以走了。
回到家中,他真的是严格按照老大夫说的话执行的,一点活儿都没让王秀干,就连洗澡洗头都是他代劳。
到了第二天中午,刚刚睡醒的王秀秀听到外边吵吵闹闹的,紧接着是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她起身走到客厅,就看到骆向东搬着一台黑白电视机走了进来。
“哪里弄来的电视机?”
“当然是买的呀,向东哥说嫂子你受了伤在家无聊,所以就用部队发的津贴还有工资直接去商场给你买了一台电视机。”
周朝根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说着,丝毫不去看骆向东那张黑的跟锅底似的脸。
整的他买的他好像不会说似的。
电视机搬到了主卧,只要插上电在接上一个简易的天线,用竹竿子绑在外面就可以看了。
只是频道没几个,但是在这个年代能看上电视也算是一种奢侈了。
电视机调试好以后,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男市电视台。
恰好此时播报的正是午间新闻,屏幕上放的正好是昨晚各个部门联合执法端掉赌场的那些照片。
“秀秀啊,我的亲亲大儿媳妇儿,听说你受伤了,咋样了!”
申惠兰着急忙慌的带着女儿还有二儿媳一边喊就进了屋。
“没事妈,就磕了一下胳膊。”
“咋还吊着胳膊呢,疼不疼,可心疼死妈了,你受伤妈这心里比自己受伤都难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