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焱：“……”温娆，你尽情笑吧！有你打脸的时候！

挂了电话，展焱低头签文件，突然发现有些签不进去，脑海里始终回响着温娆说的天凉王破四个字。

展焱抬头问秘书小周。

“小周，你女朋友平时看网络小说和偶像剧吗？”

展焱记得小周提过他女朋友是个宅女，应该对这些感兴趣吧。

小周没想到展总会问这个，小心翼翼点点头。

“是的展总，她就喜欢看霸总文学和悬浮偶像剧。”

小周无奈开口，他还有更难以启齿的没说呢，他女朋友就喜欢让他学偶像剧的霸总壁咚，不过是女朋友壁咚他。

“那你问问她，天凉王破是什么意思？”

展焱怕自己度娘查出来的不准，就想问问专业人士。

“厄？好……我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