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渊。”谋士觉得胸口有些发堵。

“之前针对我的政令是你出的主意？”陆玄满意的点点头。

“正是。”顾渊傲然道。

“有些脑子，我想收你当狗，但又对你不放心，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安心？”陆玄接过侍女递来的茶盏，喝了一口问道。

“阁下莫要欺人太甚！”顾渊目露怒色，大喝道。

“也就是没有？”陆玄挥了挥手：“拖出去，砍了！下一个！”

“是！”两名亲卫进来，二话不说，拖着顾渊便往外走。

顾渊面色瞬间惨白，颤声道：“等等！”

陆玄挥了挥手，目光看着顾渊道：“我不想浪费时间，你只有一次机会！”

顾渊嘴唇哆嗦了一下，他在天都，见惯了各色人，有凭权势胡作非为的，有仗着能力自命不凡的，也有手段心机都颇为高明的，但这些人对儒家都保持着基本的尊重，陆玄这般直接让人当狗的，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
“在下家眷都在天都，若督帅能免我后顾之忧，在下愿为督帅效犬马之劳。”顾渊叹息道。

“行，去那边记录一下你家眷的位置，我会让人去接，在此之前，安静的待着，否则你也不用等了！”陆玄摆摆手道：“下去吧。”

顾渊犹豫了一下，忍不住问道：“督帅，在下有一问。”

“讲！”

“督帅既然要用我，为何又要折辱于我。”顾渊沉声道，他自问有些才学，陆玄现在也缺人帮他治理，不该坐下来好好谈吗？

“不管你如何美化，你都是姜家的狗，是你先自辱的。”陆玄想了想，认真的回答道：“你有能力，但能力还没到需要我以礼相待的地步，想当人，拿出本事来，你们那些互相吹捧出来的名士，在我这里，一钱不值，我现在只需要狗，听话的狗，懂了吗？”

顾渊惨笑一声，点点头，没再多言，虽然说的难听，但确实如此，他们这种人，脊梁早就断了，否则太学院为何这么多年出不了五品？

“下一个！”陆玄安排人将他带走，开始面试下一个。

面试过程很简单，姓名、能力，愿否当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