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哥儿,我要买衣服,这小碎花棉衣太土了,我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,没有一个大户人家公子看我。”
乘坐马车回家的路上,王春娥吵嚷。
许庆没搭理她。
“我要买衣服。”
“我要买衣服。”
王春娥不依不饶,仿佛着魔一样。
回到泾水河畔、榆树林、木屋里,她还在念叨。
许庆对张成道,“我现在有点小钱,等明天武考过后,请一些泥水匠、木匠,把咱家这个小木屋扩建一下,不求多么宽敞明亮,最起码每个人要有一间单独的屋子。”
张成高兴地憨笑起来,“俺也有自己的屋子了,以后娶了媳妇,俺跟媳妇躲在自己屋子里睡,不让你们看。”
“”许庆脸色黑了下来,忍不住伸手在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,“说什么呢,谁稀罕看你那点破事。”
说他傻呢,他知道跟媳妇躲在自己屋子里睡;
说他不傻呢,说出的话,能把人气死。
“我要买衣服!”
王春娥大叫了起来。
许庆可不惯着她,“有的穿就不错了,咱们家的钱还没多到乱花的地步。”
王春娥道,“现在冬天都过了,春天来了,我穿棉衣很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