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媛熙道,“看来,你收留的三个拖油瓶也不是一无是处,还算有点良心。”
许庆道,“跟着我这样的正人君子,即便是一块石头,也被感化了,自是向着我的。”
蔡媛熙美眸翻白。
许庆哪里受得了她这个样子,当即再次暖玉入怀,一顿乱啃。
这下,蔡媛熙没挣扎,任由他了。
良久,许庆心满意足地分开,沉思道,“岐山王怎么会知道你是蔡太师的孙女呢,他是从哪个渠道得知?”
蔡媛熙道,“在长治县,知道的人很少,都是信得过的人,在京城的圈子里,却不是什么秘密,可能是爷爷朝堂里敌对之人,透露给岐山王。”
许庆想起一个人,“会不会是沧州府的府尊费难?前些天他才知道你的身份,这就出了事,太巧合了。”
蔡媛熙摇头,“应该不是,费难虽然不是爷爷这边的人,不过说到底只是一个知府,就算他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,他不为自己着想,总得为全家老小想想。”
对京城圈子里的人,许庆不了解,无从猜测幕后之人。
“快点呀,别让火势蔓延过去那边。”
在玉盘的指挥下,一些幸存的下人们拿了水桶和水盆,在荷塘里打水,逐渐扑灭了燃烧的房屋。
长治县的县尊带人匆匆赶来,见到蔡媛熙没事,松了一口气。
他挥手,对衙役和捕快们下令,“立刻查清这些贼人的来历。”
衙役和捕快们连忙翻找尸首,看看有没有活口。
还真找到了几个活口。
想想也对,这样堪比小型战争的战斗,不可能全部死光,总有一些受伤没死的活口。
还没开始严刑拷打,几个活口就招了,说出了岐山王派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