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一时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,说话都冒着酸气。
齐澄脸色有些泛黑,冷眼瞧着说话几人直接动了火:“我看你们是想要人管着上进都没有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说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,曹公疼阿庆那是人尽皆知,旁人想要得这份疼爱都难,你们要是羡慕就直说,大男人的说话酸得八百里外都能闻到了。”
那几人脸色一变,没开口的一人眼看着气氛不对,连忙在旁打着圆场。
“好了好了,都是朋友,不过随便说笑几句,怎么还动上气了。”
“傅兄都走了,还说他干什么,他回去指不定还得头悬梁锥刺股呢,哪有咱们逍遥,来,喝酒喝酒。”
齐澄却是冷笑了声,“砰”地将杯子一放:“喝屁!”
气都气饱了!
他起身一踹桌脚,黑着脸就朝着外间走去。
房间里原是笑着几人脸色都是难看。
……
傅来庆从酒楼上离开之后,就忍不住轻叹了声。
刚才一起喝酒的几个大多都是以前一起玩过的人,可是傅来庆分明能感觉到,他们跟他之间生了“隔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