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,陛下醒了!”
太子仗着储君的身份,这段时间一个劲折腾朝中,萧厌又以太子之势逼迫他们几家退让。
叔父不得不以几家家底来买萧厌抬手,如今陛下醒来,岂还由得太子胡来?梁顺想起安帝醒了就有人压制太子,萧厌便不能如现在这般嚣张,蓦地就看向沧浪他们打算押送离开的那些金子,急切出声。
“叔父,快让人拦着那些金子,不能让他们把东西带走……”
唰!
他话音未落,两道厉风径直擦着他脸边而过,一道划过耳边让得他半截耳朵都血淋淋的,另外一道更是险些割断了他脖颈。
梁顺顿时惨叫出声。
“萧厌!”梁广义抬头。
萧厌冷白指间轻拉着身旁垂下的竹枝,那上面两片尖叶已不见了踪影,他抬眼淡漠:“本督方才听到,有人想动本督的金子?”
“那明明是我们……”
唰!
一片竹叶径直朝着梁顺眼前疾射而来,他身旁护卫大惊之下连忙挥剑,明明是细软之物,竟与剑尖发出金铁碰撞之声。
梁家护卫踉跄后退,纷纷抽剑而对。
梁顺被吓得脸色惨白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本督的金子,梁太师想要?”萧厌目光冷戾。
梁广义:“……”
虽然刚才听闻安帝苏醒召见他时,他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,可眼下看着萧厌这般凶狠护食的样子,再看一旁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黑甲卫,梁广义扭头朝着身旁梁顺就是一巴掌。
“谁让你多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