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安帝脸色惨白,望着冯来惊悸。
冯来:“陛下见到奴才怎是这般模样?是奴才惊着您了?”他笑了笑,语气却森寒:“陛下莫怕,等今日早朝之后,您定会见识比奴才更惨的场面,到时候您就不怕了。”
安帝慌乱:“冯来,你们想干什么,你个狗奴才,你和萧厌勾结朕留你一命,你不知感恩还敢这么对朕……”
“啪!”
冯来突然抓着手中拂尘突然就重重打在安帝嘴上,安帝顿时惨叫出声。
冯来摸了摸少了眼珠子的那只眼睛:“陛下对奴才的好,奴才自然铭感五内永记于心,只是陛下现在还是小声些的好。”
“您到底还是皇帝,所有宗亲大人们都在殿中听着,您若是连这最后一点儿颜面也不要,奴才是不介意让人拖着您进去的,只是到时您恐怕就是这历朝历代之中最丢人现眼的皇帝。”
安帝陡然安静下来。
冯来笑了声:“请陛下进去。”
……
金銮殿上,龙椅之上空悬着,整个大殿站满了朝臣。
所有人都是抬头看着站在龙椅旁边虽未曾落座,却气势摄人仿佛早已经成为那椅子之主的男人,外间有人将安帝带进来时,所有朝臣都是瞧着身形狼狈的安帝一时寂静。
突然有人出声:“定国公,陛下是大魏天子,你怎能如此折辱?!”
萧厌淡声道:“若不是看在他身上还挂着皇帝之名,他脑袋早就没了,还论什么折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