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慧眼如炬,事后妾身梳理整个过程,那次出游被掳绝非偶然。当时那群劫匪就像突然出现在我们周围,然后就掳走了我们其中七八人,事后也未向我家中索要赎金而是费尽心机要将我贩卖至千里之外,这当中必有蹊跷。”祝文秀道出其中由来。
“想来其中与你家族之人必有瓜葛。”悬河惜字如金却又一针见血。
“先生之言,文秀甚是赞同。”文秀忙给悬河递上一顶高帽。
“先生,文秀有一事相求。既然您和这位小哥想找一个大城来把这白玉穿山兽卖个好价钱。不如就去金汤城如何?远是远了点,但说到商业买卖,想必金汤城见多识广的人还是多些。”
“而且妾身也有私心,想烦请先生护送文秀至金汤城,听完先生一言,文秀想来东升号虽遍布各地,却也不敢再相信任何人。如若先生不弃,等妾身到达金汤城时,文秀愿奉上黄金千两,聊表谢意。”
文秀和盘托出心中所想,便不再言语,只郑重下拜不肯起来。
众人皆不言语,只等悬河如何回话。
温小柔对着李穷章使劲眨眼睛,其中心思不言而喻。
李穷章眼巴巴的望着大叔,话到嘴边,又欲言又止。这两天说了太多的话,砸了太多的事,李穷章此时也不敢说什么。
悬河看着众人渴望的眼神,略一思索。祝文秀的言语应该不假,且她虽有心思在内却是直接挑明心迹。
就这一点就赢得了悬河的好感。
更加上此刻悬河与李穷章本就没有固定目标城镇,去那金汤城也无不可。
悬河看向身边的李穷章,李穷章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……
“那我们四人就结伴同行,去金汤城吧。”
悬河话音刚落,李穷章与温小柔就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。看着少年心性的李穷章和温小柔开心雀跃的样子。
心思沉重的悬河心里好像也受到了他们的感染,对着文秀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