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她都没有寒暄的心思,只好各自回到柳淮安跟廉任清身边。
双双不疾不徐地朝宴请百官的金銮殿走去。
期间柳淮安故意靠近我,低声揶揄:“没想到你姐夫看上去骨瘦形销,没想到动作快的跟兔子似的,四年抱三,一般人可真是羡慕不来呀。”
我睨了他一眼,毫不客气地怼回去:“不像某人哦,风流成性,不知节制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生一个出来。”
破天荒的,柳淮安没跟我羊癫疯发作,或许是金銮殿上不好发作?又或许是迫于凌虓的淫威忌惮我三分?
想不通他跟我套近乎的缘由,索性就不去想,因为百官都到了。一个个排得整整齐齐,统一着朱赤色的官服,坐在那儿,跟商品架上整齐摆放的俄罗斯套娃似的。
在金銮殿上我也不敢放肆,老老实实坐在柳淮安身边。
我爹太傅樊梓跟嫡母宋娥坐在对面。
毫无悬念地,她看到了我穿金戴银,绫罗绸缎,对比樊凤楚是粗棉布衣,荆钗绾发,唯一的亮点还是她腕上的玛瑙镯子,那是她出阁的时候,宋娥给她的陪嫁品。
由此对我心中的嫉恨只多不少。
这种时候,我爹恰到好处地隔空喊话夸我:“看你能跟相爷重修旧好为父就放心了。”
旁边的吃瓜群众恍然大悟地望着我,我就是前阵子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,还敢给柳丞相戴绿帽子的妒妇。
大家望着我,彼此心照不宣,不过也有暗中嫉妒柳淮安的,家里有娇妻如此,居然还不知足地跑外面勾搭花魁?
这种人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漂亮女人据为己有,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简直给他们这些顾家宠妻的男人们丢脸。
不过吐槽归吐槽,谁又敢当着权倾朝野的丞相的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识好歹呢?
就在众人各怀鬼胎的时候,凌虓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