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声道:“今天你们谁敢动我的珠珠一根汗毛,我就把这相府捅出个窟窿,说到做到。”
戴诗诗,玉娆,跟刘妈妈吃了个哑巴亏。
原以为想拿槐珠借题发挥,没想到被我白白找机会教训了一顿,之后刘妈妈也是对我敬而远之,不敢跟她们沆瀣一气。
柳淮安差点气得心梗发作,又拿我无可奈何,最后只好恨恨说道:“好!你不让我给诗诗一个名分,那我偏要给!我今晚就娶了她!”
我冷笑反驳:“好!大家伙儿听见没有,相爷今晚纳妾,全府跟着吃席!”
说完把他们扔在原地,回房用力关好房门,把槐珠拉到桌边给她上药膏。
槐珠的眼睛都哭得肿成了核桃,她抽抽搭搭地握住我的手,都这种时候还想劝我:“小.....小姐......这次实在太沉不住气了......要是让相爷真的娶了戴诗诗......我们就真的好日子到头了呀......”
我见她抽得上气不接下气,心疼极了,用帕子替她擦拭泪水,叹息道:“傻姑娘,那戴诗诗顶破天也只是个妾,能成什么气候?倒是你都被她打成这样了,我岂能眼睁睁地看着?”
槐珠明白我对女人之间的尔虞我诈没有深刻的认知,所以才对我再三相劝,可惜劝不住。
槐珠还要再说,我拉着她坐下安抚道:“你乖乖别动,我给你抹点药膏,不然这脸三天以内没法见人了。”
我给她摸完药膏,再让她去床上休息一会儿,自己把药膏东西收拾起来,再出来的时候,那帮乌合之众已经自行散去。
柳淮安说到做到,还当真一气之下把戴诗诗给收了。
梧桐院内,戴诗诗在玉娆的伺候下,洗头,沐浴,更衣,脸上的红肿如同天然的胭脂,看上去说不出的滑稽。
玉娆亲眼目睹了我的暴行,又害怕戴诗诗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,从头到尾都不敢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