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见他不说话,心中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说道:“你什么都好,就是耳根子太软了,就算有两个女人,也没一个能主事儿的,你说你失败不失败?”
“我再不回来,偌大的相府都被人搬空了,你都不知道。”
柳淮安握住她的手,说得感人肺腑:“母亲,母亲都一把年纪了,不仅没办法安心颐养天年,还要时时刻刻操碎儿子的心,儿子愧对母亲啊。”
李氏温和道:“你有这个心我就知足了。”
柳淮安拉着她问:“诗诗究竟犯了何错,母亲要这样打她?”
说起这事儿,李氏就拉着个脸:“哼!这姑娘还没过门儿就在我府里偷吃偷喝,给点教训并不过分吧。”
柳淮安壮着胆子继续问道:“那雪枝呢?”
李氏反应过来:“你是怕我打了你的枝丫头?”
柳淮安不说话。
李氏叹了口气:“我何尝不知道枝丫头动不得?可我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啊!你说你!你怎么管教自己的夫人的?都快让她骑到你脖子上拉屎撒尿了!”
柳淮安知道她还在愤懑不平我踹他的事情,幸亏没有大碍,否则他都不知道会怎么对我。
他小心试探道:“那你没把她怎么样吧?”
李氏瞪着他:“瞧你说的,我能把她怎么样?不就是小饿几顿以示惩罚?”
柳淮安闻言头疼不已,对李氏好言相劝:“母亲就别再管儿子跟两个女人之间的事儿了,这些祸都是儿子惹出来的,就让儿子受着吧。”
李氏一听,不让她管?那还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