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珠理所当然道:“他是你相公啊,夫妻之间不是天经地义嘛,你们现在只是还没圆房罢了,将来不是迟早要睡一个被窝的嘛。”
我听槐珠越说越离谱,故意去挠她咯吱窝,边挠边骂:“呸!你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荤话呢。”
谁知这时候房门又开了,我跟槐珠停止闹腾看向来人。
瞬间惊掉我的下巴,oh,mygod!居然是凌虓!他怎么也在这里!
槐珠不认识他,以为他是凌泽,对我问道:“小姐,是不是那日在酒楼请我们吃饭的那位公子?”
我暗中示意她不要乱说话。
结果凌虓听在耳朵里,决定秋后再找我算账。
他来到我跟前,打量着我的胳膊,冷声问道:“谁干的?”
声音太冷,如同三九寒冰,吓得我回过神来行礼:“臣妇叩见皇......”
我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凌虓拦住了:“私下不必多礼。”
槐珠见我们之间气氛古怪,不由得两只大眼眸子在我们的脸上瞟来瞟去。
我示意道:“珠珠啊,去倒两杯茶来。”
槐珠嘴里应承着,实则暗中关注着我们。
而凌虓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简直令人浑身发麻,我都不知道柳淮安是怎么做到每天跟他相处,还能喜怒不形于色的。
换做旁人,还没开口,腿都开始吓软了。
毕竟这种时时刻刻像是要把你满门抄斩的做派,一般人是真的拿捏不出来。
此刻他盯着我,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那笼中的小白鼠,砧板上的肉,掌心里的苍蝇,任由对方捏扁搓圆。
只见他那骨节分明,修长白皙的大手朝我伸来,我下意识后退跟他保持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