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离开了养心院,槐珠才对我说:“小姐,戴诗诗那个小贱人,敢对着老夫人那样骂你,难道你就不生气?”
我站在原地,回眸看了眼院门,冷笑道:“我不气,我干嘛要跟这种人生气。”
戴诗诗这小贱人想尽办法恶心我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我要是因为她说几句就生气,那我气得过来吗?
为了乳腺健康,我都是拿她的话当放屁。
槐珠跟在我身边,边走边唠叨:“还是小姐菩萨心肠,否则换做他人,该气成啥样啊。”
我眼珠一转,对槐珠问道:“还记得我来养心院的用意吗?”
槐珠反应过来,眼巴巴地望着我:“什么用意?”
我忍不住又拿手指在她眉心弹去,弹得槐珠嗷嗷叫,还两眼泪汪汪地望着我:“我想起来了,是去找老夫人,好让她收回周大娘她们的事情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我说完带着槐珠往后花园走去。
此刻已经到了初夏,入了后花园,这满园春色尽收眼底,其花红柳绿,碧波荡漾,外加孔雀,鸳鸯等奇珍异兽的生动点缀,主打一个美不胜收。
李氏在刘妈妈跟其他几个婆子的簇拥下,正徐徐朝院中的凉亭走去,亭子里有歇脚的地方,想必是有点走累了。
等她坐下后,婆子们倒茶的倒茶,揉肩的揉肩,捏脚的捏脚。
刘妈妈在她旁边进言:“这诗诗姑娘怀的好歹是相爷的孩子,老夫人就忍心让这个孩子没了?”
在她看来,不管是我得宠也好,还是戴诗诗得宠也好,都是半斤八两的事,毕竟计划没有变化快,谁能说准明日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