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怀着三个月的身孕,忍受着早期孕吐折磨,还要继续洒扫庭院,现在每天凄凄惨惨戚戚,别提多招人心酸了。”
我听完倒是好奇了,柳淮安不是最疼她吗?她现在受苦受难,柳淮安就眼睁睁地看着?
我问她:“你家相爷呢,就没出来给老夫人求求情什么的?”
槐珠连连摆手:“嗨,相爷自己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呢,哪里还有心思管她?”
“那你可知道相爷在忙什么?”
“这个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“行吧,恰好鱼也喂完了,回去吧。”
我拍了拍手起身,槐珠拿出帕子给我擦手,然后把装着鱼饵的釉碗揣进怀里。
反正出来大半天了,该回去用午膳了。
这大概是周大娘来的唯一的好处,槐珠再也不用操心我的一日三餐了,也不用担心去后厨里看婆子们的脸色了。
而且周大娘是福伯的妻室,后厨的婆子们都要给她几分面子,外加上李氏明着暗着让她帮我好好调养身子。
她来了以后,我跟槐珠两人都跟着珠圆玉润了不少。
我们正离开后花园,准备回潇湘院,结果路上遇见了许久未见的玉娆。
结果她见到我们时,大老远就掩面,想从旁边匆匆而过。
我意识到玉娆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劲,然后遮遮掩掩的,也不敢跟我们直视,应该是之前被李氏打得够呛,旧疾未好,又被戴诗诗打得添了新伤。
槐珠看准时机堵着她,双手叉腰,气势如虹道:“见到我们家小姐不行礼就算了,你跑什么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