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头一看,是伺候凌虓饮食起居的张公公,忍不住对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:“说我?”
谁知张公公阴阳怪气地嘲我:“我什么我,入了宫就要自称奴才,看来敬事房里面的人是没教你规矩了,没大没小的,当心被人拉出去砍了都不知道。”
我听着对方唠叨不止,趁他不注意捂着耳朵,嘴里乖巧道:“奴才遵命,公公吩咐啥来着?”
“倒夜壶啊!”张公公咬牙切齿。
夜......夜壶?那是什么东西?
我好奇地左张右望,来回顾盼,甚至还跑到花架子上看看是不是摆放着的上好的景德镇瓷器。
结果张公公看我到处乱碰,又是一阵喝:“你在干嘛?”
我指着花瓶无语道:“找夜壶呀。”
气的张公公心梗都快发作了,他连连叹息着从龙床底下薅出一个纯金打造的水壶,用力递给我,还不忘鄙视道:“这么没个眼力劲儿,也不知怎么打发进来的!”
我抱着这个水壶寻思着纯金的诶!多值钱呐!
结果一股蜜汁味道飘过来,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了。
我边干呕着边揣着夜壶往外跑。
张公公在外面追:“诶,你跑什么跑,倒夜壶的地方在这边儿!”
简直要了老命了,我干嘛要进宫来受这种罪?
半个时辰后,我满是晦气地用袖摆拍了拍身上,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我老感觉自己身上有味儿。
结果等我回过神来,卧槽!迷路了!
这么大的皇宫,我到哪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