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年一无所有之时,我们尚且不曾惧怕过,而今已然拥有如此多有利条件,大家究竟还在畏惧些什么呢?”
听到这话,有人质疑道:“董苏岩,你既是陛下的侍从,自然对当时的情形心知肚明。不妨说来听听,当时的情况能有现在危机,现在我们可是有大量百姓需要守护。”
董苏岩默默低下头去,仿佛沉浸在回忆当中,但同时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愧疚之色。
梁建业见董苏岩沉默不语,便提高嗓音再度怒斥道:“你们莫非畏惧了不成?仅仅如此便心生胆怯了吗?”
众人闻言纷纷站立起身,满脸怒容地直视着梁建业,其中胡猛率先开口回应道:“谁说我们害怕了,梁建业,并非仅有你一人英勇无畏、不惧生死,想当年在辽阔无垠的草原之上,我亦曾数次深入险境又安然无恙归来。”
紧接着孙传庭也附和道:“正是如此,我何曾惧怕过死亡,昔日面对那帮四处劫掠的流寇时,我杀敌简直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轻松惬意。”
此时王银也不甘示弱地插话道:“还有我呢,我所研制的新式武器早已饥渴难耐了”
最后,一直未曾发言的老者冷哼一声,愤愤不平地道:“哼!难道说老夫会害怕吗?当年镇守辽西之时,老夫也曾意气风发、豪情万丈,何曾输给他人半分。”
梁建业见状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他要的就是众人这般积极坚定地表态。倘若人人都无精打采,只知坐以待毙,静候敌军来犯,那么华夏岂还有半点希望可言。
稍作停顿后,梁建业继续说道:“依我之见,当务之急咱们应当致力于研发更为强大先进的仙武科技。
想当年,大明朝之所以能够将不可一世的蒙古铁骑打得狼狈逃窜,而后却又被满清八旗兵逼得连连后退,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兵器装备优劣与否啊。”
此时,许久都没有开口的朱由检开口了,这位没有阵前对敌的经验,但也是最有对敌经验的人,对抗农民军对抗建虏,与满朝文武斗智斗勇,从牙缝里抠钱出来,什么事情都做过。
然而遗憾的是,他从一开始就犯下了错误——剿灭阉党。这一招棋,他走得过于仓促、急切地想要证明自身能力,但最终导致的后果却是阉党被铲除后,大明朝整个财政体系随之崩溃瓦解。
尽管处境如此艰难困苦,这位仁兄竟然还能够苦苦支撑长达十余年之久,并成功地将大明的精锐力量消耗殆尽,实在是非同凡响啊!
“确实如此,兵器乃是华夏安身立命之根本,即便是那些修炼者们,同样也离不开精良的武器装备。据嵩山方面传回来的消息称,那里极有可能会有实力强悍的妖兽横空出世,且数量众多的低等妖兽也会涌现出来。而此地与西京相距并不遥远呐。”
“所言甚是,若要派遣修士前去应对,显然并非明智之举。况且那神秘莫测的八卦阵仿佛刻意放行这些低阶妖兽进入华夏境内,这似乎更像是一场对我们的严峻考验。”
“因此,绝不能仅仅依靠阵法来解决问题,我们必须加快提升自我实力才行。听闻嵩山那儿有位书生意外揭开了文道之谜,并凭借文道之力斩杀两头妖兽。那么,对于文道的实际运用,我们是否也该加紧钻研探索呢?”
能来到此处者皆乃博学之士,即便是最不起眼的梁建业现在亦可舞文弄墨、著书立说。
至于其他如洪承畴、孙传庭之流,则皆系进士出身,自不必多言其文化底蕴之深厚。
然此刻众人却皆面露窘态,缘由无他,只因众人虽精于文学之道,却未曾深究过如何运用此道,反倒是仅有一介童生洞悉了其中奥妙,并能付诸实践以降妖除魔。
孙传庭深吸一口气后,面色微红地言道:
“依老夫之见,应当速速将那群人迎回西京。听闻他们乃首批受文道恩泽之人,将来极有可能成为文道之奠基者。”
话音未落,洪承畴已霍然而起,其脸皮似较孙传庭略厚几分:“此言甚善!这些人务必归返西京。老夫虽不才,但愿亲任其师,悉心教诲。”
正此时,门外忽地传来一声张狂呼喊:“休得胡言乱语!老子才是宁安学院外院院长,教他们读书认字亦当由俺来!”此人满嘴粗言秽语,动辄便以“老子”自称。
梁峰风风火火地冲进门来,一心想着要和洪承畴一决高下,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——只见一个人噌地一下站起身来,脸上满是轻蔑和恼怒之色。
"梁峰,你刚才说什么?你是谁老子?懂不懂什么叫规矩?"梁建业怒声呵斥着自己的儿子,旁人根本无从插话。
但这时,胡猛才却跳出来附和道:"臭小子,你到底是谁老子?给我说清楚......不过话又说回来,你叔叔我还是这宁安学院的校长呢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