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回想起早上看到的男孩,很普通的身子,很普通的动作,却因为技巧使得能完成大人的犁田。
他走到木头堆,拿过捆绳,在四肢和腹部绑住一块木头,顿时感觉自己用力困难了很多。
他适应地舞动了几下斧头,拿起一块树干,放上树桩,向往常那样抡起斧头下劈。
这次斧头只是嵌入树干的一半,没有分开。
王欢眼睛亮起,不错!
把这没劈完的木头放在脚旁,再拿起一块新的,他呼了口气,斧头落下。
日上三竿,几只飞鸟像往常一样落在了这青石围墙上,这个落脚点对它来说又大又高,还能乘凉,属实是宝地。
今天它们看着一个有些瘦弱的人类傻傻的背着木头劈木头,停下的时间比往常久了点。
“好了,得把这些没有劈完的木头搞定先。”他喘着气说着,似是在向老人解释。
老人靠在墙边坐着,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,嘴角微微上扬。
解开绳子,运转功力,从离斧子只有一拳的地方拿起,好像锤钉子一样驱动工具把木头分开。
好像长蛇般在经脉里流窜,让灌体来的功力越来越熟悉,掌控的程度越来越深。
飞鸟离去,唯有咚咚声响起,伴着微风,有些惬意。
时间到了,老人身子一抖,睁眼起身,看着盘坐修炼的王欢,笑呵呵的点了点头,就这么等着。
过了十几分钟,汉子来到了院子,看着老人静静站着,看着王欢坐地修炼,平静的神情不变,转身到门口练习拳法。
如果王欢醒着,就会认为这是太极,公园老伯经常打的那种。
可能是几天的时间,让王欢适应了功力,也可能是他一直锻炼,如果劈柴是锻炼的话,让身体承受力提高了,符合蓄气的标准了,正朝着蓄气大成突破。
又是几个周天过去,他缓缓收功,睁开眼睛,突的握拳捶地,暗金浮现。
地上一个拳印陷入了几厘米。
咧嘴笑着,他起身朝老人拱手致谢,率先走出。
老人笑着摇了摇头,眼神有着欣慰。
汉子早已停下动作,双手环抱着看这熟悉的土地,眼神带着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