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冷笑,懒得再搭理。
账房先生放下碗:“对不住,夫人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大夫人忙说:“哪的话,如玉说得对,这兔子本就是你们的,大家互相照应,没什么麻不麻烦。”
账房先生吃完道:“我去洗锅碗。”
颜如玉似笑非笑,看向霍长鹤:“不让你侄儿去?一把年纪,歇歇吧。”
霍长鹤:“……”
“是该我去。”
账房清清嗓子,只好把锅给他。
霍长鹤端着锅到外面去洗,金铤银锭凑过来:“主子,您要干什么?”
“洗锅碗。”
两人瞳孔地震,金铤紧闭着嘴唇不言语,银锭痛心疾首:“天爷啊,主子,您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?
您只用碗来吃饭,怎么能刷碗?您知道锅怎么刷吗?天爷啊……”
霍长鹤把锅塞他手里:“那行,你去刷。”
“……”银锭低头看看,“吃这么干净?也没说给剩点?”
“咦?”银锭拿着锅上下左右看。
“怎么?”霍长鹤奇怪,“这锅又招你了?”
“不是,主子,我怎么觉得这锅这么眼熟?”
“眼熟?”霍长鹤差点气笑,“你认识它?”
“在王府时,每次半夜回来,我都会煮点东西吃,平常的锅太大,有一口正正好,够我和金铤两人吃。”
金铤点头。
“那又怎么了?难怪你这么胖,经常吃夜食。”霍长鹤不以为然。
“这口锅,就很像那口锅,”银锭小声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