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银锭也起了,正和霍长鹤小声说话。
“主子,”银锭有点欲言又止,“属下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说。”
银锭压着嗓子:“昨天一直没有机会说,您有没有觉得,我昨天扮武神使者时,穿的那套铁甲,有点眼熟?”
霍长鹤:“……没觉得,我距离你那么远,你还装扮成那副样子,我如何看得出?”
银锭有点不服:“属下那副样子不威风吗?”
他边说边摆出当时的架势,八哥飞过来,落在他肩膀,和当时的“神鸟”一样。
霍长鹤简直头疼:“你有话快说,没话我得出去一趟,和金铤约的时间快到了。”
金铤现在负责寺庙那边的动向,每天都要见面禀报。
“主子,我觉得那套铁甲太合身了,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,”银锭赶紧说,“虽然那套上面有些金粉,会发光,但是吧——我觉得,它就是我那套,我放在王府那套。”
霍长鹤微眯眸子,拿起旁边的小板凳:“嗯,小银车,车轱辘,小板车,小板凳,小桌子,哦,还有小铁锅。”
“对了,还有黑山鸡脖子上的项链,再加上现在的铁甲。”
“银锭,你直接说如玉把王府,把你的院子都一路带上了不完了吗?”
银锭 :“……”
霍长鹤把小板凳塞他怀里:“今天别和我说话。”
银锭嘶口气:“主子,你果然更疼金铤,还让我学他。”
“滚蛋。”
霍长鹤气得要死,转身出门去找金铤。
金铤已经到了,见他来,递上一个信筒:“信。”
霍长鹤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