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书生疯狂摇头:“没有,没有治疗,杀人,他们要杀我们,还要把我们放进药缸,要把我们做成药人,试药!”
众人大吃一惊,尤其是那些书生们,顿时汗毛都竖起。
翼王蹙眉,低声吩咐侍卫首领几句。
侍卫首领喝道:“不许胡说!翼王殿下在此,岂容你妖言惑众!”
“不是,我没有……我不是妖言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颜如玉朗声道:“先生,您给他瞧瞧,看是不是被什么吓着了,安安神。”
银锭摸着胡子,一本正经道:“好,应该。”
走上前,银锭装模作样地给苏书生把脉,眉毛拧成麻花。
“奇怪,”银锭嘶口气,“他并没有病,但的确是受了点惊吓,喝两副安神药即可。”
“没病?怎么可能?他当时是发作被带走的,我们都看见了。”
“是啊!”
“当时我和他一个客栈,被带走的时候都看见了。”
孙书生恐慌地想要缩紧身子:“我没病!我没有!别抓我……”
他这副样子像精神有问题,但身上的确没有了疫症的病症。
姜言牧垂眸看看自己,身上红斑尽褪,难受的感觉也消失,心里不禁冒出一个问号。
颜如玉目光掠向安辞州,这个人,或者会有用。
看看时辰,差不多马立羽他们也该来了。
安辞州正想让人去查一查,远处路口再次有响动。
大家都扭头看,见来了一群人,走在最前面的是官差。
安辞州一眼认出马立羽,微怔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