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放心,我不会负她,永远不会。”
霍长鹤斩钉截铁,大夫人欣慰地点头:“好,好。”
“母亲,说起此事,我还有件事想问您,就是——当初我们给如玉的聘礼,有多少?”
大夫人一愣:“聘礼单子给了颜府,按说是给颜大小姐的,准备的不少,就是按京城的规矩办的。不过……”
她想了想:“之前一直忙乱,我也没有细想,现在回想,当时好像如玉也没有从娘家带来什么东西。”
霍长鹤神情一冷:“那八成是让颜家扣下了。”
“应该是,如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。怎么想起问这些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对不住她,想要弥补些。”
“应该应该,我这身上还有万两银票,”大夫人小声说,“还是如玉挣来的,用这个给她置办,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如玉给您的,您留着,钱的事我有办法。”
母子俩又谈了一阵子,夜已深,大夫人知道他这几日也劳累,想以后日子还长着,便回屋休息。
次日一早吃过饭,颜如玉就让银锭去告知安辞州,让他尽快贴告示,谁家还有伤病人,赶紧到西城小市场去看病拿药。
到小市场,姜家兄妹和秋伯谦也在,不只他们,许多书生也都自发来此。
有钱的出钱,没钱的出力。
见颜如玉来,姜小姐眼睛都亮了,赶紧跑过来打招呼。
姜小姐今日穿着身劲装,像是买的成衣,不太合身,头发也束起来,干净利落。
就是她还是不能太累,不一会儿就得休息,否则就喘气得厉害,脸也潮红。
“王妃,”姜小姐行了礼,“您也来了。”
“手伸出来,”颜如玉道。
“啊?哦。”姜小姐不明所以,但还是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