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书人赶紧补充:“有冰也轮不到我用,那是大户有钱人家才能用得上的奢侈东西。”
颜如玉没说话,走到小坛子前,拿起一坛细看,口用黄泥细细封着,更保鲜,不容易坏。
打开一坛,桃子的清香味儿扑鼻——和爷爷做的味道十分相似。
只是因为桃子的品种不同,多少有差异。
她的心一下下收紧,眼眶有点泛潮,好在光线黑,说书人瞧不出来。
“他人呢?现在何处?”颜如玉尽量平静地问。
“他走了,”说书人回答,见颜如玉目光陡然一厉,吓得一哆嗦,“真……真的!我没有撒谎!”
“他去哪了?如实说!”
这里面有点憋闷,颜如玉又把说书人拎出去,方丈大师赶紧问:“怎么样怎么样?”
颜如玉略颔首,方丈大师兴奋又紧张:“人呢?”
说书人说:“他真的走了,是被人接走的!”
“什么人?”
“是一大群人,乌乌泱泱的,还十分气派,当时来了两辆马车,十几匹快马,那些人个个龙精虎猛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。”
说书人比比划划:“为首的人是个大汉,面如韧铁,黑中透亮,亮中透黑,颌下扎里扎煞一副黑钢髯,犹如钢针,恰似铁线…… ”
方丈一愣:“这不是张三爷吗?”
颜如玉道:“好好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