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一愣:“小姐,这……将军他糊涂至此吗?”
秦素英苦涩摇头:“我原本也是不知为何,明明之前订下婚约的时候,父亲是很高兴的。
直到病倒之后,我来探望,无意中听到邹姨娘劝说父亲,说王府获罪,以后前途难料,实在非良配,不如让我嫁予刺史的侄儿。”
老管家急得跺脚:“怎会如此!刺史那侄儿就是痴肥的混帐,整日只知道吃喝嫖赌,如何是良配!”
秦素英红着眼睛看向里屋,喃喃似自语:“所以,我想等父亲醒了,好好和他商量。”
老管家赶紧行礼:“王爷,王妃,二公子,将军一定是病得糊涂了,头脑不甚清楚,才会让人摆布。
他之前一直因为小姐与王府的婚事高兴,又曾在王爷帐下效力,将军时常回忆那段时光,每每说起都很开心。这次……”
他叩个头:“还请王爷明察!”
霍长鹤淡淡道:“起来说话吧,不必如此。是非曲折,说起来这也是秦家自己家的事,若实在不愿,本王也不能强迫谁。现下,还是给将军看病吧,其他的事……”
霍长鹤看一眼霍长旭:“慢慢商议,我们还会在这里耽搁几日。”
老管家有点急,还想说什么,颜如玉道:“我倒是认识一位不错的大夫,之前也和我们在一起,前两日在路上遇见一个病患耽搁了,若是秦小姐愿意,等他一到,我让他过来看看。”
秦素英一怔:“好,好的,只要王妃不嫌麻烦,我求之不得。”
颜如玉略颔首:“不麻烦,那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
三人转身往外走,秦素英本以为能和霍长旭聊几句,结果也没说上什么,又要把人送走。
到门口,银锭在门口,靠着马车吃瓜子,邹氏还在拘着礼,双腿都在打哆嗦。
见他们出来,邹氏身子一晃,差点栽倒。